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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生育 Paula Am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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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生育力:优化生殖健康,诊断和治疗不孕症和多囊卵巢综合征,以及了解IVF流程
@Paula Amato 是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妇产科教授,也是生殖内分泌学和不孕症方面的专家。本期节目中,我们将讨论女性生育的生物学基础,包括激素变化如何调节月经周期和排卵,这些模式如何揭示生育潜力,以及为什么在不孕症检查中应尽早评估双方。我们将探讨输卵管的作用、流产的原因、年龄和生活方式对生育的影响,以及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的治疗方案,包括GLP-1激动剂的新兴应用。此外,还将涵盖IVF的演变、植入前基因检测的进展、卵子冷冻以及下一代生殖技术的机遇和局限性。我将从女性生育的生物学基础开始,解释激素变化如何调节月经周期和排卵,以及这些模式如何揭示生育潜力。然后,我们将讨论不孕症的定义和诊断,以及导致不孕症发病率上升的更广泛趋势。我还将解释输卵管损伤、不明原因的不孕症以及多囊卵巢综合征的症状、激素特征及其与胰岛素抵抗的关系。此外,我还将讨论多囊卵巢综合征患者的治疗方法,包括GLP-1激动剂的应用、促排卵和时间方案。我还将讨论体外受精(IVF)的演变、植入前基因检测、卵子冷冻以及下一代生殖技术的机遇和局限性。最后,我将讨论如何通过生活方式来优化生育能力,包括饮食、压力管理、睡眠、运动和补充剂。
解锁女性生育密码:与Paula Amato博士的对话
**女性生育的生物学基础**
女性与男性最大的不同在于卵子储备的有限性。女性出生时拥有数百万个卵子,但随着年龄增长,卵子数量会逐渐减少,到青春期时仅剩数十万个,平均每位女性一生中只有约400个卵子有机会成熟并排出。每个月经周期中,多个卵泡开始发育,但最终只有一个卵子主导并排出,这其中涉及复杂的激素调节机制,包括促卵泡激素(FSH)和黄体生成素(LH)的相互作用。卵子选择的过程并非完全随机,但其机制仍未完全明了。 卵子在排卵前处于减数分裂停滞状态,染色体异常通常发生在减数分裂过程中,这解释了为什么大多数早期流产是由于染色体异常,而非女性自身因素。
排卵后,卵子进入输卵管,在那里与精子结合受精。受精卵在输卵管中发育,然后移行至子宫并着床。整个过程需要精密的激素协调和输卵管的正常功能。输卵管损伤,例如由性传播感染或疤痕引起的阻塞,会严重影响生育能力,并增加异位妊娠的风险。
**不孕症的诊断与治疗**
不孕症的定义是尝试一年以上未避孕性生活而未能怀孕。对于35岁以下女性,通常建议尝试一年后进行检查;35岁以上女性则建议尝试六个月后进行检查。检查内容包括详细的病史采集、月经周期评估、精液分析以及输卵管造影等。尽早评估双方至关重要,因为不孕症的原因可能来自男性或女性,也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
多囊卵巢综合征(PCOS)是导致不孕症的常见原因之一,其特征是月经不规律、雄激素水平升高(表现为痤疮或多毛症)以及胰岛素抵抗。PCOS的治疗方案取决于患者的目标:如果想怀孕,则需要促排卵治疗,例如使用来曲唑(Letrozole)或克罗米芬(Clomid);如果不想怀孕,则主要关注调节月经周期和抑制雄激素。GLP-1激动剂在减肥和改善PCOS症状方面显示出潜力,但目前尚无关于其在妊娠安全性的足够数据。
对于不明原因的不孕症,治疗方案的选择取决于患者的年龄和卵巢储备。如果年轻且卵巢储备良好,可以尝试促排卵治疗并结合宫腔内人工授精(IUI);如果年龄较大或卵巢储备较差,则通常建议进行体外受精(IVF)。
**IVF技术及未来展望**
IVF技术自1978年诞生以来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目前,IVF流程包括:卵巢刺激、卵子采集、体外受精(或胞浆内单精子注射ICSI)、胚胎培养、植入前基因检测(PGT)、胚胎移植以及胚胎冷冻。 PGT可以检测胚胎的染色体异常和其他遗传疾病,从而提高妊娠成功率。卵子冷冻技术也日益成熟,为女性提供了推迟生育的可能性。然而,卵子冷冻的最佳时机通常在30岁出头,并非所有女性都需要进行卵子冷冻。
未来,生殖医学领域有望取得更多突破,例如:利用雷帕霉素(Rapamycin)延长生育能力、体外卵母细胞成熟(IVM)、体外配子发生(IVG)以及线粒体置换疗法等。这些技术有望进一步提高不孕症的治疗成功率,并为更多女性提供生育选择。
**优化生育能力的生活方式**
除了医学干预,生活方式的调整对提高生育能力也至关重要。健康的饮食、充足的睡眠、适量的运动以及有效的压力管理都是关键因素。 虽然目前缺乏关于特定饮食或补充剂对生育能力影响的强有力证据,但纠正营养缺乏(例如铁、叶酸和维生素D)以及采取地中海饮食等健康饮食方式是有益的。 对于补充剂,例如辅酶Q10和脱氢表雄酮(DHEA),虽然证据有限,但如果患者希望尝试且无害,则可以考虑。
总而言之,女性生育是一个复杂而精妙的过程,涉及多个因素的相互作用。 通过对女性生育生物学的深入了解,结合先进的医学技术和健康的生活方式,我们可以帮助更多女性实现生育梦想。 然而,选择合适的医疗机构和医生至关重要,患者应积极了解相关信息,并与医生充分沟通,做出明智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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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025.06.16<markdown>
好的,我们来详细复述一下这段播客访谈的内容。
开场与播客介绍
- 主持人 Peter Attia 欢迎听众来到 The Drive Pod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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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嘉宾介绍:Dr. Paula Amato
- Dr. Paula Amato 是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妇产科教授,生殖内分泌学和不孕不育领域的顶尖专家。
- 她一直处于体外受精 (IVF)、生育力保存和生殖衰老研究与临床实践的前沿。
- 本期节目是关于不孕不育系列的两部分中的第二部分,上周与 Dr. Paul Turek 讨论了男性不育,本期与 Dr. Paula Amato 讨论女性不育。
本期讨论的主要内容概览:
- 女性生育的生物学基础,荷尔蒙变化如何驱动月经周期和调节排卵,以及这些模式如何揭示生育潜力。
- 不孕不育的定义,何时开始检查,以及为何应尽早评估双方。
- 输卵管在自然受孕中的作用,以及感染和/或结构问题如何导致不孕或异位妊娠。
- 流产的现实,以及为何大多数早期流产是由于染色体异常,而非患者做错了什么。
- 年龄、生活方式和环境因素对生育力的日益增加的影响,特别是随着越来越多人推迟生育。
- 多囊卵巢综合征 (PCOS) 的原因和治疗方案。
- GLP-1激动剂在PCOS中的出现,以及目前对其生育和怀孕安全性影响的已知和未知之处。
- 诊断和治疗不明原因不孕不育的细微差别,以及年龄和卵巢储备如何影响临床决策。
- IVF从早期方法到当今技术(包括植入前遗传学检测,PGT)的演变。
- 关于卵子冷冻的考虑因素,时间、年龄和卵子数量如何影响结果和决策。
- 下一代生殖技术(如线粒体替换)的前景和局限性等等。
核心访谈内容:女性不孕不育
1. 女性卵子储备的独特性
- 与男性精子的对比: 男性精子似乎是无限资源,不断产生数十亿个。女性则完全相反。
- 卵子的产生与消耗:
- 当胚胎或胎儿发育时,性腺分化为睾丸或卵巢。
- 女性出生时卵巢中约有200万个卵子。
- 到青春期开始时,卵子数量减少到约40万个(五倍的减少)。这种减少的原因(主要通过“闭锁”过程,即卵子死亡)尚不完全清楚。
- 月经周期与排卵:
- 青春期后,如果没有使用激素避孕,每个月会有一批卵泡开始生长,但通常只有一个卵泡成熟并从卵巢排出,进入输卵管。
- 如果没有精子,卵子会被吸收,子宫内膜脱落形成月经。
- 如果有精子,卵子可能在输卵管内受精。
- 受精卵(合子或胚胎)沿着输卵管进入子宫,如果成功,会植入子宫壁,建立妊娠。
2. 育龄期女性的排卵周期与荷尔蒙调控
- 卵泡的选择机制: 类似于男性精子的随机性,女性每月哪个卵泡被选中也是有点随机的。
- 垂体激素的作用:
- **FSH(促卵泡激素)和LH(黄体生成素)**驱动卵泡(内含卵子)的生长。
- 通常一批卵泡开始生长,但只有一个会“胜出”。
- 卵泡生长的含义: 卵泡变大,卵子周围的细胞开始分裂。
- 排卵前卵子的状态:
- 卵子处于减数分裂停滞期,直到排卵甚至受精后才完成减数分裂。
- 卵子包含母亲的一半染色体,包括一个X染色体。
- 卵子质量随年龄下降: 尽管卵子在排卵前似乎处于“年轻”状态,但其质量会随着女性年龄增长而下降,影响染色体的正常分裂,这是高龄女性怀孕更困难的原因之一,即使每月排卵。
- 优势卵泡的选择: 尚不完全清楚如何选择优势卵泡,荷尔蒙因素起作用,但也有随机性。
- 关于“最佳卵子”选择的推测:
- 女性一生中只有几百次排卵机会,远少于40万的卵子储备。
- 似乎存在某种选择机制,确保怀孕的通常是染色体正常的卵子/胚胎。
- 大多数胚胎染色体异常,这主要是因为大多数卵子染色体异常。
- 通常只有染色体正常的胚胎才能植入并发育。
3. 卵子染色体异常 (Aneuploidy) 的发生机制
- 减数分裂错误: 卵子从拥有两套染色体变为一套染色体的过程中,如果染色体对未能均匀分离(例如,23对染色体没有平分成23和23),就会导致卵子多一条或少一条染色体。当这样的卵子与正常的精子结合后,就会形成染色体数目异常的胚胎,影响发育。
- 发生时间: 这种错误主要发生在卵子当月发育成熟(“成熟期”,ripening phase)和受精过程中。
- 年龄的影响: 随着女性年龄增长,卵子或其周围的代谢环境发生变化,导致这种分裂错误的可能性增加。具体机制尚不清楚。
- 关于唐氏综合征的例子:
- Peter Attia 的一位朋友的儿子患有唐氏综合征,医生在解释时直接指出是“妻子的错”,意指卵子在分裂时多了一条21号染色体。虽然表达方式拙劣,但指出了卵源性染色体异常是原因。
- 强调了21三体综合征是一种常见的非致死性非整倍体,而许多其他非整倍体是致死的。
- 早期流产与非整倍体:
- 绝大多数(接近90%)孕早期(13周内)流产是由于非整倍体。
- 这可以给经历早期流产的女性一些安慰,理解这是身体纠正不可避免问题的自然方式,而非她们做错了什么(如喝咖啡、压力过大等)。
- 通常一次流产不会进行过多检查,但如果连续两次流产,则无论年龄大小都需要进一步检查,以排除其他可治疗的原因。
4. 排卵过程详解
- 周期开始(月经第一天为Day 0): 垂体分泌LH和FSH。
- 卵泡生长与雌激素产生: 一批卵泡开始生长,其中一个被选中(随机)。生长中的卵泡周围细胞产生雌激素,雌激素作用于子宫内膜,使其增厚,为潜在的怀孕做准备。
- LH峰与排卵: 排卵前,LH出现一个峰值,这被认为是触发排卵(卵子释放)的信号。
- 卵子的移动:
- 卵子从卵巢排出后,进入输卵管。
- 这一过程需要能量,并非被动扩散。前列腺素、钙等多种因素参与。
- 输卵管长度约几厘米(5-10厘米)。
- 输卵管末端的伞状结构(输卵管伞,fimbriae)像手指一样“拾起”从卵巢释放的卵子。卵巢和输卵管之间没有直接粘连,但位置非常接近。
- 卵子在输卵管内大约需要5-6天才能到达子宫。这与精子高速移动形成鲜明对比。
- 输卵管内的纤毛 (cilia) 帮助卵子向子宫移动。
- 输卵管异常: 感染(最常见)、先前手术疤痕、子宫内膜异位症等都可能导致输卵管瘢痕或堵塞,从而影响卵子与精子相遇。
- 排卵日: 通常指卵子从卵巢释放的当天。受精通常发生在输卵管内。受精卵(或称前胚胎,pre-embryo)再花几天时间到达子宫并植入。
5. 受精过程的奇妙之处
- 多精子竞争: 数百万精子与卵子相遇。
- 单精受精机制: 一旦一个精子使卵子受精,会发生一种“化学反应”(Peter Attia 补充是形成电场),阻止其他精子进入。
- 卵子与精子的大小差异: 卵子比精子大得多,卵子可能是体内最大的细胞。
- 受精后合子的形成: 受精后几小时内形成单细胞合子(染色体配对)。
- 早期胚胎分裂与植入:
- (IVF观察到的数据)受精后第二天可以看到双原核(来自精子和卵子的DNA)。
- 受精后约3天,分裂成6-8个细胞。
- 受精后约5-6天,分裂成约60-80个细胞(囊胚期,blastocyst),此时植入子宫。
6. 胚胎发育的风险
- 术语: 合子 (zygote) -> 前胚胎 (pre-embryo) -> 胚胎 (embryo,约2周后)。
- 非整倍体之外的风险:
- 即使染色体宏观正常,其他参与胚胎发育的基因问题(尚不完全清楚)也可能导致发育失败。
- 子宫因素:如子宫结构异常,可能导致胚胎植入后无法继续发育而流产。
7. 不孕不育的诊断与初步评估
- 病史采集: 对双方(如果是夫妇)进行全面的病史询问,包括医疗史、生殖史、社会心理史、性生活史、生活方式因素等。
- 不孕不育的医学定义: 在没有避孕措施的情况下,尝试怀孕约一年未能成功。
- 开始检查的时间:
- 女性<35岁:尝试一年后。
- 女性>35岁:尝试六个月后(因为高龄女性时间更宝贵,希望尽早发现问题)。
- 初步检查内容:
- 女性: 询问月经周期是否规律,是否追踪排卵,是否有排卵迹象等。
- 男性: 询问性功能,通常会进行精液分析(关注精子浓度、活力、形态等)。
- 男性评估的重要性:
- Peter Attia 提到上期播客中男性评估不足导致浪费时间的问题。
- 不孕不育原因中,约1/3是女性因素,1/3是男性因素,1/3是双方因素。因此,尽早进行男性精液分析非常重要。
- 生育诊所通常也会进行精液分析,如果异常会转诊给生殖泌尿科医生。
- 建议男性即使不备孕,有时也应评估精液,因其可能反映其他健康问题(类似女性月经周期)。
- 提前就医的情况: 如果有理由相信存在生育问题(如月经不规律、怀疑PCOS等),不应等待一年。
8. 近50年生育率的变化
- 有数据表明过去几年不孕不育率在上升。
- 终生不孕不育风险: 约1/6的人在一生中某个时点想要怀孕时会遇到困难(接近20%)。美国近几年患病率似乎趋于平稳。
- 不孕不育率上升的原因:
- 推迟生育: 这是主要原因之一。女性为了教育和事业等原因推迟生育。
- 精子数量下降: 全球范围内精子数量下降的数据虽有争议,但可能是一个因素。
- 性传播疾病 (STD) 风险略有增加。
- 按年龄标准化的生育率变化分析: 尚无明确数据表明同年龄段女性(如30岁)现在的不孕不育率是否高于50年前,因为这仍可能受到男性精子数量下降、父亲年龄增加、环境因素等影响。
- 环境因素: 现代环境暴露与50年前不同。
9. 性传播疾病 (STD) 对生育力的影响
- 主要影响生育的STD:淋病 (gonorrhea) 和衣原体 (chlamydia)。
- 作用机制: 这些感染可能上行至输卵管,导致输卵管瘢痕,从而干扰卵子与精子相遇,导致不孕。
- 治疗: 如果及早发现,通常可用抗生素治疗(但淋病存在抗药性问题)。如果发现晚或未治疗,更容易导致输卵管问题。
- 淋病和衣原体的患病率与症状:
- 在美国仍相当常见,尤其在某些人群中。原因包括缺乏安全性行为教育、检测不足等。
- 女性症状通常包括盆腔疼痛、发烧、阴道分泌物异常。
- 男性可能无症状,导致传播。
- HSV(单纯疱疹病毒)对生育力影响不大。
- 输卵管完全瘢痕后的生育选择: IVF仍然可行,因为IVF绕过了输卵管。这些感染通常不影响子宫、卵子或卵巢。
- 输卵管通畅性检查:子宫输卵管造影 (HSG)。
- 通过宫颈向子宫内注入造影剂,在X光下观察造影剂是否能顺利通过子宫和输卵管并溢出。
- 可以评估子宫形态和输卵管是否通畅。
- 正常的输卵管在X光下像细线,内径非常小(微米级或毫米级)。
- 如果输卵管堵塞,卵子无法通过,会被吸收,通常不引起疼痛。
10. 卵巢排卵的神秘机制
- 左右卵巢交替排卵? 平均而言,左右卵巢排卵各占50%,但不一定是严格交替,更像是抛硬币。
- 卵巢间的信号传递? 两个卵巢物理上相隔一段距离,但每月只有一个卵巢的卵泡发育成熟并排卵,另一个卵巢则“暂停”。这种协调机制尚不清楚。
- 更可能的解释: 某个卵泡随机地(stochastically)发展出对FSH或LH等激素足够高的受体浓度,成为该周期唯一的优势卵泡。
- IVF中的超数排卵: 通过给予更高剂量的FSH,可以克服这种选择机制,使多个卵泡同时生长。
11. 异位妊娠 (Ectopic Pregnancy)
- 原因: 如果输卵管功能不正常(如瘢痕),受精卵可能在输卵管内植入,导致异位妊娠。
- 危险性: 输卵管无法容纳妊娠,可能导致输卵管破裂,是外科急症。
- 发生时间: 通常在妊娠6-8周时出现症状(腹痛)。(妊娠时间从末次月经第一天算起,排卵约在2周后,所以实际受孕后4-6周)。
- 治疗与输卵管保留:
- 如果早期发现,有时可以通过药物或手术治疗并保留输卵管。
- 如果发现晚,输卵管破裂,通常需要切除输卵管。
- 单侧输卵管切除后的生育能力: 生育率下降约50%。另一侧输卵管仍可受孕。从被切除侧卵巢排出的卵子会被腹腔吸收。罕见情况下,一侧卵巢排出的卵子可能被另一侧输卵管拾取。
- 异位妊娠的其他风险因素: 先前盆腔手术(如阑尾破裂)、子宫内膜异位症(可导致输卵管瘢痕)。
- 遗传因素: 目前尚无证据表明异位妊娠有遗传倾向。
12. 不明原因不孕不育 (Unexplained Infertility) 的处理
- 定义: 经过初步检查(女方排卵正常,输卵管通畅,男方精液正常)后,仍无法找到明确原因。
- 月经规律性: 周期在21-35天之间,即使略有波动(如26-32天),也视为正常。不规律是指跳过月份或每3-4个月才来一次。
- 年轻女性月经不规律的最常见原因:多囊卵巢综合征 (PCOS)。
13. 多囊卵巢综合征 (PCOS)
- 患病率: 约6-8%的女性患有PCOS。
- 主要症状: 月经不规律、高雄激素血症迹象(如痤疮、多毛)、肥胖或超重。
- 高雄激素来源: 通常是卵巢产生的睾酮水平升高。病因尚不明确。
- PCOS与胰岛素抵抗的密切关联:
- 原因尚不明确,可能与雄激素或遗传因素有关。
- 大多数PCOS女性也存在胰岛素抵抗,但因果关系不明确。
- 并非所有胰岛素抵抗者都有PCOS,也并非所有PCOS患者都表现出明显的胰岛素抵抗(可能身体能够代偿)。
- 如果PCOS与胰岛素抵抗之间存在因果关系,更可能是PCOS导致胰岛素抵抗。
- PCOS的治疗目标:
- 非备孕女性: 重点是规律月经,防止子宫内膜过度增生(可能导致癌变)。治疗方法包括:
- 口服避孕药: 非常有效。通过抑制垂体LH和FSH分泌(LH驱动卵巢产生睾酮)和提高性激素结合球蛋白(SHBG)水平(减少游离睾酮),来规律周期、降低雄激素水平、改善多毛和痤疮。可以连续服用以避免月经。
- 孕激素宫内节育器 (Progestin IUD)。
- 间断服用孕激素。
- 备孕女性:
- 生活方式干预: 减重(如果超重或肥胖)对改善所有PCOS症状都有帮助。
- GLP-1激动剂的应用:
- 在PCOS患者中用于减重非常有效。
- 怀孕禁忌: 目前建议在备孕前至少停药两个月,因为缺乏怀孕期间的安全性数据(FDA可能将其列为X级)。
- “Ozempic babies”现象: 有报道称女性在使用GLP-1激动剂期间怀孕。目前有一个登记系统在追踪这些案例,据Dr. Amato所知,尚未报告出生缺陷等问题,但样本量尚小。一旦发现怀孕,通常建议停药。
- 促排卵药物:
- 来曲唑 (Letrozole,品牌名Femara): 目前PCOS促排卵的一线药物。是一种芳香化酶抑制剂,通过阻断雄激素向雌激素的转化,降低雌激素水平,从而刺激垂体增加FSH和LH的分泌,促进卵泡生长。通常在月经周期的第3-7天服用,持续5天。
- 克罗米芬 (Clomiphene, Clomid): 过去的一线药物,也有效,但随机对照试验显示来曲唑对PCOS的妊娠率略高。
- 诱导月经: 如果PCOS患者本身不来月经,会先用孕激素(如甲羟孕酮5-10mg或微粉化孕酮200mg,持续7-10天)诱导一次撤退性出血,然后从来潮第一天开始计算周期并用药。
- 监测: 通常在用药后第12天左右进行超声监测卵泡生长。并非所有患者都对初始剂量有反应,可能需要调整剂量或换药。大多数PCOS患者对来曲唑有效。
- PCOS治疗的可及性问题:
- 许多PCOS患者可能未被正确诊断或未充分了解其病情及影响(如代谢问题)。
- 很少有普通妇科医生能够熟练使用克罗米芬或来曲唑进行促排卵治疗并进行超声监测。这通常需要生殖内分泌专家的介入。
- 并非所有人都能方便地获得生育专家的服务(受地域限制,远程医疗有所改善但仍有限)。
14. 关于保险覆盖与治疗成本
- 促排卵药物本身不贵。 但超声监测(如自费约300美元)会增加成本。
- 宫腔内人工授精 (IUI) 的成本: 如果加上监测、IUI操作等,一个周期可能花费3000-4000美元。
- 保险覆盖的地域差异: 美国各州情况不同。有些州有不孕不育保险强制规定,有些则没有,或者只覆盖诊断不覆盖治疗。俄勒冈州目前正在努力通过相关法案。
- IVF的成本: 每周期约20000美元(含基因检测)。价格较20年前有所上涨。大多数人可能仍需自费。
15. 不同不孕不育原因的治疗路径与成功率
- PCOS(不排卵)患者: 大约80%可以通过促排卵和IUI成功怀孕,因为解决了不排卵的核心问题。
- 不明原因不孕不育(<35岁): 可能有不到50%的人通过IUI怀孕,其余可能需要IVF。因为“不明原因”可能意味着存在尚未发现的潜在问题。
- 不明原因不孕不育(>35岁): 大多数可能在3个周期的IUI后仍未成功,而需要IVF。理论上继续IUI仍有怀孕可能,但通常在3个周期后停止,因为性价比不高。3个周期IUI的成功率可能在30%左右(基于每周期10-15%的成功率估算)。
- IUI的成功率受女性年龄影响显著:
- 20多岁女性:每周期成功率接近自然受孕(20-25%)。
- 35岁女性:每周期10-15%。
- 40岁女性:每周期仅1-5%。主要原因是卵子质量下降。
16. 体外受精 (IVF) 详解
- 历史: 第一个IVF婴儿于1978年在英国出生(Louise Joy Brown)。早期IVF主要用于治疗输卵管因素导致的不孕。美国第一个IVF婴儿约在1981年出生。IVF技术在过去几十年中取得了巨大进步,近20-30年才成为标准治疗。
- IVF流程:
- 前期筛查: 对双方进行血液检查、精液分析、超声评估卵巢储备(卵泡计数和AMH检测)。AMH(抗苗勒管激素)由卵泡周围细胞分泌,与卵子数量相关,但不能反映卵子质量或妊娠率(年龄仍是最重要因素)。AMH正常范围约>2 pg/dL,<1 pg/dL为低。PCOS患者AMH可能很高。AMH检测有变异性,主要用于辅助判断卵子数量和决定IVF用药剂量。
- 周期准备(约2-3个月完成一个IVF周期):
- 通常先用几周口服避孕药抑制卵巢,使所有卵泡同步生长。
- 停用避孕药后,开始注射促性腺激素(主要是FSH,少量LH),持续约8-12天。
- 期间每隔几天进行超声监测卵泡生长和雌二醇水平检测。
- 根据年龄调整剂量,高龄女性剂量更大(可能是生理剂量的5倍左右)。
- 常见副作用是腹胀。卵巢过度刺激综合征风险很小,可调整剂量避免。
- 防止提前排卵: 同时使用GnRH拮抗剂,阻止自身LH峰的出现。
- 触发排卵: 当卵泡达到一定大小(表明卵子成熟,超声只能看到卵泡),注射HCG(模拟自身LH峰),促使卵子最终成熟。HCG注射时间非常精确。
- 取卵 (Egg Retrieval): HCG注射后36小时进行。
- 在手术中心或诊所进行,有麻醉师在场,行静脉镇静(类似结肠镜或拔牙)。
- 经阴道超声引导下,用一根针穿过阴道进入卵巢,穿刺卵泡,通过负压吸引吸取卵泡液(内含卵子)到试管中。
- 通常只需在左右卵巢各穿刺一次,即可吸取多个卵泡的液体。
- 手术约半小时。
- 胚胎学家在旁边的实验室立即在显微镜下寻找卵子。
- 只取大的、可见的卵泡,不会吸走所有卵子或损伤卵巢组织。
- 受精:
- 取卵后几小时,将卵子与精子在培养皿中结合。
- 常规IVF: 将大量精子与卵子放在一起自然受精。
- ICSI(卵胞浆内单精子注射): 胚胎学家将单个精子直接注射到每个卵子中。适用于任何男性因素导致的不育。许多诊所即使没有男性因素也常规使用ICSI,以避免受精失败(尽管ICSI会增加约1000美元的成本)。对于非男性因素,ICSI与常规IVF成功率相似。
- 胚胎培养:
- 受精卵(胚胎)在特殊的培养液中(成分保密,由商业公司生产,模拟输卵管液环境)于37℃培养箱中培养5-6天。
- 期间可能更换培养液,尽量减少胚胎移出培养箱的次数。
- 第二天观察受精情况(约70%的卵子会受精)。
- 培养到第5-6天(囊胚期),通常只有约一半的受精卵能发育到这个阶段(主要因为染色体异常的胚胎会停止发育)。年轻女性的囊胚形成率略高。
- 植入前遗传学检测 (PGT):
- 对发育到第5-6天的囊胚进行活检,取囊胚外周的几个滋养层细胞(未来发育成胎盘的部分,非胚胎本身)进行基因检测。
- 胚胎冷冻:活检后胚胎立即通过玻璃化冷冻法(快速冷冻,避免冰晶形成)保存于液氮中。
- 基因检测结果通常在一两周内出来。
- 检测内容: 主要使用下一代测序(NGS)技术,检测染色体异常(非整倍体)。如果夫妇是某些已知单基因遗传病的携带者(如囊性纤维化、镰状细胞病、地中海贫血等),也可以针对性筛查。对APOE4、BRCA、LPA等具有可变成人期后果的基因进行筛查仍有争议。多基因风险评分筛查也处于早期争议阶段,涉及伦理问题(优生学)。
- PGT的争议: 存在损伤胚胎的风险;仅检测少数细胞是否能代表整个胚胎;可能存在因检测结果不准确而丢弃正常胚胎的情况。但数据显示,移植染色体正常的胚胎,植入成功率很高。
- 胚胎选择与移植:
- 根据形态学和基因检测结果选择胚胎。形态学差的胚胎通常在活检前就被淘汰。优先移植染色体正常的胚胎,即使其形态学评分略低。
- 移植染色体正常的胚胎,成功率约70-75%(低于100%表明还有其他未知因素影响植入)。
- 单胚胎移植: 目前几乎都只移植一个胚胎,以避免双胎及多胎妊娠带来的风险(如先兆子痫、HELLP综合征、血栓、出血、剖宫产、早产等)。即使患者希望双胎,医生通常也会劝阻。
- 胚胎移植过程:
- 在月经周期的特定时间进行(通常在排卵后7天左右,此时子宫内膜已增厚,厚度至少7mm)。可以通过自然周期或药物控制周期来定时。
- 过程类似宫颈抹片检查,无需麻醉。
- 在腹部超声引导下,将解冻的一个胚胎通过细导管经宫颈放入子宫腔特定位置(距宫底1.5-2cm)。
- 注入的液体量非常小(约50微升)。胚胎不易流出。
- 移植后处理: 有时会补充孕激素支持妊娠。12-14天后进行首次妊娠测试。
17. 卵子捐赠 (Egg Donation)
- 适用情况: 最常见的是高龄导致卵子质量差,多次IVF失败,或没有正常胚胎。
- 成功率高: 卵子捐赠者通常是年轻女性(20多岁,有时30出头),卵子质量好。子宫年龄似乎不那么重要。使用捐赠卵子的IVF成功率高达70-75%(相比之下,40岁以上女性使用自身卵子的IVF每周期成功率可能只有10-20%)。
- 卵子捐赠者的风险与限制:
- 经历IVF前半部分流程,有相应风险(卵巢过度刺激、取卵手术、麻醉等)。
- 对未来生育能力无显著影响(排除严重并发症)。
- 通常捐赠费用在5000-10000美元之间。
- 专业学会指南建议终生捐赠次数不超过6次。大多数人只捐1-2次。
- 告知孩子的时机与方式:
- 普遍建议尽早、经常告知孩子其出生方式,使其正常化。
- 希望由父母告知,而非通过其他途径(如基因检测网站)得知。
- 告知时机因家庭情况(如单亲、同性伴侣)和孩子成熟度而异,可能在4-6岁。
- 所有进行卵子捐赠的夫妇或捐卵者都应接受心理健康咨询。
18. 如何选择IVF诊所
- 信息获取: 互联网、在线问题列表。
- 地理位置: 考虑就近,因为需要频繁复诊。
- 成功率:
- CDC曾追踪并公布各诊所IVF成功率(根据90年代法律规定),但近期该部门人员被解雇,未来数据公布情况未知。
- 美国辅助生殖技术学会 (SART.org) 网站也公布大多数美国诊所的成功率(通常有两年延迟)。
- 注意: 直接比较各诊所成功率有难度,因为患者人群可能不同。
- 诊所规模/周期数: 建议选择每年至少进行100个周期的诊所,理想情况更多。Dr. Amato的诊所约6名医生,每年进行600-800次取卵。
- 患者评价: 网上评价(如Reddit)可参考,但需注意可能存在的负面选择偏倚。
- 与医生沟通:
- 询问其治疗理念、方案选择、对附加项目(如基因检测)的态度。
- 感受诊所的氛围,是否过于商业化。
- 考虑与学术中心的合作,因其通常包含教育和研究使命。
- 成本: 同一城市内各诊所价格趋同。
- 警示信号 (Red Flags):
- 与诊所(护士、协调员)沟通是否顺畅。
- 是否有足够机会与医生直接沟通。
- 可能存在一个最佳的诊所规模“甜点区”,过小则经验不足,过大则可能像工厂流水线。
19. 延长生育力的新兴研究
- 背景: 过去100年,女性寿命显著延长,绝经后生活时间占比增加,而生育力在绝经前早已开始下降。
- 卵子冷冻:
- 是一种延长生育力的方法,效果取决于冷冻时的年龄。
- 相对较新的技术,通常不被保险覆盖,费用昂贵(取卵周期约1万美元,每年储存费约1000美元)。
- 最佳冷冻年龄:30岁出头至30岁中期。 此时性价比最高,使用概率也较高(如果不是第一胎,也可能用于第二胎)。不建议所有20多岁女性都冷冻卵子,因为大部分可能用不上。
- 所需卵子数量: 取决于年龄。30岁女性可能需要10-20个成熟卵子以获得较好的成功机会(无保证)。接近40岁则可能需要20-50个,对大多数人不现实。
- 即使最终未使用冷冻卵子,主动采取行动本身也能带来一定的心理益处。
- 社会层面应努力使女性更容易在最佳生育年龄(20-30多岁)生育。
- 雷帕霉素 (Rapamycin) 研究:
- 哥伦比亚大学正在进行一项研究,探讨雷帕霉素是否能延长女性生育力。
- 雷帕霉素在其他抗衰老领域有应用。动物数据显示,雷帕霉素可能通过一定程度上阻止卵细胞死亡(闭锁),从而延长生育期。但动物数据不一致,有些研究显示无益甚至有害(因其免疫抑制作用)。
- 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是人体试验,疗程几个月,给予相对低剂量的雷帕霉素(可能是每天5mg),以AMH为结果指标。
- 局限性: 研究时间短,仅观察AMH变化意义有限。真正评估效果需要长期研究,观察妊娠结局或绝经年龄,这在人体中难以实现。
- 目前不建议备孕女性使用雷帕霉素。
- 其他最大化生育力的方法:
- 生活方式因素: 与促进整体健康的生活方式一致。
- 健康饮食: 地中海饮食(富含水果蔬菜、全谷物、主要来自鱼类的蛋白质、橄榄油等)被推荐,因其普适性好且有一定证据支持其健康益处。目前尚无特定饮食被证明对生育力有独特益处。
- 补充剂:
- 纠正已知的缺乏(如铁、维生素D、叶酸)是有益的。
- 针对生育力的特定补充剂(如CoQ10、DHEA)数据不充分。DHEA被认为可能改善卵子质量,但证据不强。
- 如果患者愿意服用且无害,医生可能持相对支持态度,部分原因在于其可能通过减轻压力而间接获益。压力对生育力有负面影响,但难以量化。
- 运动:
- 适度运动有益。
- 过度运动可能影响生育: 如果导致月经周期改变(如闭经),则表明能量不足以支持怀孕(运动相关的相对能量不足,RED-S)。闭经也影响骨骼健康(因雌激素水平低)。
- 月经周期是健康的重要标志,应关注其规律性、经量、疼痛程度等,不要等到备孕时才发现问题。
- 体重: 过重、过胖或严重过瘦都可能影响生育(过瘦也可能通过闭经机制影响)。
20. 生育领域最具前景的研究方向
- 基因检测的持续发展。
- 实验室自动化: “芯片实验室 (lab-on-a-chip)”概念,将卵子和精子放入,自动完成受精和胚胎培养过程。可能通过微流控技术实现。短期内可能增加成本,长期可能降低成本并减少错误。
- 体外成熟 (In Vitro Maturation, IVM): 卵子在培养皿中成熟,而非在女性体内。未来可能使女性无需经历大量注射。目前尚处于早期阶段,成功率不如传统IVF。
- 体外配子发生 (In Vitro Gametogenesis, IVG): 从皮肤细胞等体细胞制造卵子和精子。如果成功,即使没有卵子,也可以通过皮肤活检重编程细胞来制造卵子。目前处于非常早期阶段,已在小鼠中实现,应用于人类可能还需10-20年。挑战在于将体细胞重编程为干细胞,再将干细胞分化为卵子。
- 线粒体替换疗法 (Mitochondrial Replacement Therapy):
- 将高龄女性卵子的细胞核取出,放入年轻捐卵者的去核卵子中(包含年轻的细胞质和线粒体)。理论上可以解决因线粒体老化导致的卵子质量问题。
- 目前在美国不合法,但在其他国家进行试验。
结尾与核心启示
- 早期干预对生育问题至关重要。月经不规律的年轻女性应及早检查。
- 现代IVF技术的成功率令人鼓舞,行业趋于标准化和高质量。
- 胚胎学家的培养和短缺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职业。
- Peter Attia 感谢 Dr. Paula Amato 的分享,认为本期和上期关于男性生育的播客让他对不孕不育问题有了更全面的了解。
总结: 这期播客对女性不孕不育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探讨。Dr. Paula Amato 详细解释了女性生殖生理、排卵机制、受精过程、PCOS的诊疗、IVF的技术细节与进展、卵子冷冻的考量以及未来生殖技术的前景。核心信息包括:年龄是影响女性生育力的最重要因素;早期发现和干预生殖健康问题至关重要;IVF技术已相当成熟且成功率较高,但仍需谨慎选择诊所并充分了解过程;生活方式对生育力有影响,但特定补充剂和饮食方案的证据尚不充分;新兴技术为延长生育力带来了希望,但仍处于早期阶段。播客强调了在复杂的生育问题面前,获取准确信息、与专业医生充分沟通以及保持积极心态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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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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