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发性硬化症 Terry Wah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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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多发性硬化症:我的饮食与生活方式革命**

2000年,45岁的我被诊断出多发性硬化症(MS)。起初,只是左腿无力,但病情迅速恶化。我尝试了当时最先进的药物,包括干扰素和米托蒽醌等,但病情依旧 relentlessly 恶化,最终发展为继发性进展型MS。 医生告诉我,我可能会逐渐瘫痪,甚至因此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死去。 这无疑是一个可怕的未来,但我有两个孩子,我必须尽力而为。

在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无效后,我开始深入研究基础科学,试图找到新的突破口。我发现,线粒体功能障碍可能是导致MS残疾的关键。线粒体是细胞的能量工厂,如果它们的功能受损,大脑和身体其他器官就无法获得足够的能量,从而导致萎缩和功能下降。

基于这一发现,我开始尝试各种方法来改善线粒体功能。起初,我尝试了多种补充剂,这确实带来了一些轻微的改善,但效果有限。 随后,我开始遵循旧石器时代饮食,并持续了五年。然而,这仍然不足以阻止我的病情恶化。

转机出现在2007年7月。 我被要求负责一个创伤性脑损伤诊所,但我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胜任。 就在那时,我意识到仅仅依靠补充剂和饮食改变可能还不够。

我开始尝试电刺激肌肉,并同时参加了功能医学研究所关于神经保护的课程,这让我对如何支持线粒体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并进一步完善了我的补充剂方案。 关键的突破在于,我将这些新的补充剂知识与我已坚持五年的旧石器饮食结合起来,重新设计了一个高度结构化的饮食方案。 这个方案更加注重营养的全面性和均衡性,目标是为线粒体提供充足的营养物质。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仅仅几周内,我的病情就出现了显著好转。 我开始能够从轮椅上站起来,然后拄着拐杖行走,最终能够骑自行车。 在母亲节那天,我骑着自行车绕着街区转了一圈,那一刻,我的家人和我都激动地哭了。 这让我明白,现有的对继发性进展型MS的理解是不完整的,康复的可能性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几个月后,我参加了一场18.5英里的自行车骑行活动,并成功完成了全程。 这彻底改变了我对疾病和健康的看法,也改变了我行医和进行研究的方式。

如今,我已经进行了十多项临床试验,测试这些概念对其他MS患者和其他自身免疫性疾病患者的影响。 研究结果表明,通过改变生活方式,即使是继发性进展型MS患者,也有可能获得显著的改善。 这并非易事,需要付出努力和坚持,但它是可能的。

我的经历证明,我们对自身健康拥有比想象中更大的掌控力。 通过关注线粒体健康,采用均衡的饮食,并积极管理压力,我们可以显著改善自身状况,甚至逆转慢性疾病的进程。 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够激励更多的人,勇敢地尝试改变,并创造属于自己的健康奇迹。 我的使命是教导公众和临床医生,通过改变生活方式来改善健康,并继续进行研究,为更多的人带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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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025.06.03<markdown>

Dr. Terry Wahls 是一位医生,她在2000年,45岁时,被诊断出患有多发性硬化症(MS)。最初的症状是她在与妻子散步时左腿无力。经过一系列检查,包括脑部和脊髓的MRI、脊椎穿刺、神经传导速度测试和大量血液检查,三周后她确诊为MS。

确诊后,Dr. Wahls 积极寻求治疗,找到了当时美国最好的MS中心,并开始使用最新的药物,如干扰素(Interferons)或Copaxone。然而,三年后,她的病情发展为继发进展型MS(Secondary Progressive MS)。她接着尝试了米托蒽醌(Mitoxantrone,一种化疗药物)和Tysabri(一种新型单克隆抗体药物),但病情并未好转。之后,她开始服用骁悉(CellCept)。

在病情持续恶化的情况下,Dr. Wahls 开始深入研究基础科学,试图找到其他可以帮助自己的方法。她得出的结论是,线粒体功能障碍是导致残疾的关键驱动因素。于是,她为自己的线粒体制定了一套补充剂方案,这带来了一些微小的改善,但整体仍在不断衰退。她的补充剂清单也越来越长。

2007年7月,她的科室主任让她在次年1月开始负责创伤性脑损伤(TBI)诊所的工作。但当时她的身体状况已经无法胜任这份工作,这让她非常沮丧。紧接着的一周,她审阅了一项关于对瘫痪病人使用肌肉电刺激(EMS)的研究。她对此很感兴趣,并说服了她的物理治疗师让她尝试。于是,肌肉电刺激被加入到她的物理治疗方案中。

大约在同一时间,她接触到了功能医学研究所(Institute for Functional Medicine),并参加了一个关于神经保护的课程。这让她又增加了一些支持线粒体的补充剂。一个关键的“顿悟”时刻是,她想到:“如果我根据我正在服用的这一长串针对线粒体的补充剂,来重新设计我已经遵循了五年的旧石器时代饮食(Paleolithic diet)呢?” 经过几个月的研究,确定这些营养素在食物中的来源后,她在2007年12月开始实行这种非常结构化的旧石器饮食方案。

2008年1月,她开始了那份她自知体力无法胜任的新工作。头两周,她只能在她的可倾斜躺式轮椅(tilt-recline wheelchair)上观察。当时,她有严重的脑雾,三叉神经痛(面部电击样疼痛)持续恶化,并且已经无法坐直。她和她的家人都清楚,她很可能因病卧床不起,甚至可能因病痴呆,并在剧烈疼痛中死去。

然而,在她开始高度结构化的旧石器饮食近四周,并进行肌肉电刺激两个月后,当她第三周在新诊所需要亲自下轮椅进行检查时,她回家告诉丈夫,感觉“其实没那么糟”。那周她都能坚持工作。周五,她甚至能在普通的椅子上与家人共进晚餐,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做到。她的物理治疗师也注意到她力量的增强,并相应调整了她的锻炼和电刺激方案。

到了2008年2月,即开始新饮食和电刺激两个月后,她已经能拄着两根拐杖在医院里行走,这让她的同事们大为震惊。母亲节那天,她决定尝试骑自行车,这是她六年来从未做过的事。在家人(16岁的儿子和13岁的女儿在两旁奔跑护送)的陪伴下,她成功地骑车绕街区一周。全家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那一刻,Dr. Wahls意识到,当前对继发进展型MS的理解是不完整的,康复的可能性远超想象。

之后,她每天都多骑一点车,并严格遵守物理治疗方案。同年10月,她的妻子为她报名参加了“勇气骑行”(Courage Ride),全程18.5英里。尽管她之前最远只骑过8英里,但她成功完成了挑战。这次经历彻底改变了她对疾病与健康的看法,改变了她的行医方式,也改变了她的研究方向。

她的使命变成了:教育公众,让他们知道自己可以通过改变生活方式来改善健康;教育临床医生,让他们重视并帮助患者调整这些可改变的生活方式因素;同时,她也积极进行临床研究(访谈时已是第10项临床试验),测试这些理念在MS及其他自身免疫性疾病患者身上的效果,观察其对生活质量和临床结果的影响。

有人曾质疑她的诊断是否准确,因为继发进展型MS患者出现如此显著的康复非常罕见。但Dr. Wahls指出,她的诊断是经过国际MS中心确认的,并且在她的临床试验中,也有其他MS患者在干预后取得了显著改善,这些试验有严格的诊断确认、前瞻性跟踪和盲法评估,并有同行评审的已发表数据支持。

关于线粒体和自身免疫疾病: Dr. Wahls 开始关注线粒体,是因为她在研究帕金森病、ALS、痴呆症、亨廷顿病等其他进展性神经系统疾病时,发现这些疾病的共同特征是脑萎缩、脊髓萎缩和缓慢的病情恶化,而线粒体无法为大脑提供足够能量是其中的关键。大脑是能量消耗大户,需要大量ATP。线粒体受损,ATP不足,就会导致萎缩和残疾累积。她还认识到,杀虫剂、除草剂、重金属(铅、汞、砷)、慢性病毒感染(如莱姆病)等都会损害线粒体酶。

关于自身免疫疾病的全球患病率差异和成因: 访谈中提到,欧洲和北美(尤其是北欧)的自身免疫疾病患病率(约5-10%)高于非洲和南美洲。Dr. Wahls解释,MS的发生涉及:

  1. 遗传易感性:北欧人可能有更多风险基因。
  2. 感染暴露:约有16种病毒和细菌会增加自身免疫风险。
  3. 其他环境因素:包括营养、体力活动、维生素D水平、肠道微生物群、睡眠习惯、社交联系、生活目标感等。 她强调,即使有遗传风险和感染暴露,通过调整环境和生活方式因素,从促病型转为促健康型,仍有很大改善空间。她引用双胞胎研究指出,对于MS,即使是同卵双胞胎,也只有30%的几率同时患病,说明70%的因素是环境性的。

关于狩猎采集者饮食与现代饮食: Dr. Wahls 提到,祖先的狩猎采集者饮食能提供远超现代推荐每日摄入量(RDA)的营养。现代饮食中,儿童70%、成人60%以上的热量来自白面粉和添加糖,这彻底改变了肠道微生物群,导致了诸多健康问题。现代人的B族维生素很多来自添加到白面粉中的合成维生素。在她的营养研究中,参与者唯一持续缺乏的是钙,因为她的饮食方案去除了乳制品。她建议通过绿叶蔬菜和确保维生素D水平充足来帮助钙吸收,并警惕补钙过量而维生素K2不足可能导致钙沉积在血管和心脏瓣膜的风险。

关于肠道微生物群: 狩猎采集者的死亡主要原因是创伤和感染。生物学家Mary Rudick的研究表明,狩猎采集社会的微生物群与西方现代化个体有很大不同。他们的微生物群能提供对某些病毒(如诺如病毒)和细菌(如脑膜炎球菌、肺炎球菌)的抵抗力。剖腹产和抗生素的使用正在让我们失去这种宝贵的微生物遗产。剖腹产出生的婴儿,患焦虑、抑郁、糖尿病、心脏病、自身免疫病的风险更高,因为他们没有获得母亲产道的有益微生物。Dr. Wahls 建议,对于剖腹产婴儿,可以通过母乳喂养(母乳中的低聚糖能滋养微生物群)、婴儿益生菌、以及早期引入发酵食品(如酸奶、克非尔、泡菜、德国酸菜)来帮助建立健康的微生物群。重要的是全家共同享用这些食物,并多次尝试,因为口味是后天培养的。

关于器官肉: Dr. Wahls 推荐食用多种动物的器官肉。

  • 心脏:是超级食物,口感像菲力牛排。
  • 舌头:也非常美味。
  • 肝脏:味道较重,但营养丰富。烹饪时要保持嫩滑(medium rare)。可以将10%的肝脏与90%的碎肉混合制作肉酱。 她建议每周食用不超过6-8盎司肝脏(若是野牛肝,则4-6盎司),以避免维生素A过量。不同动物肝脏的维生素A含量不同(鸡肉最低,野牛最高)。牧场饲养的动物器官肉营养价值更高。 她还提到,睾丸(如落基山牡蛎)富含睾酮,对男性有益,且烹饪后味道不错。

关于补充剂和蛋白质: Dr. Wahls 建议首先调整饮食。但对于慢性复杂疾病或自身免疫病患者,由于营养需求更高,她推荐一些基础补充剂:维生素D+K2、鱼油(1-4克/天)、复合维生素/矿物质、B族维生素(最好是活性的)、辅酶Q10,以及可能考虑尿石素A(Urolithin A,促进线粒体自噬)和丁酸盐(butyrate,也可通过摄入足量膳食纤维由肠道细菌产生)。 对于蛋白质摄入,60岁以下推荐0.7克/公斤理想体重,60岁以上推荐1.2克/公斤。她个人倾向于生酮饮食(中等蛋白质、高脂肪),以满足蛋白质需求,同时避免过高蛋白质可能驱动癌前细胞生长的风险。

WALS方案 (The Wahls Protocol) 详情: 该方案有三个层面:

  1. 第一层:可以适合素食者。强调每日9杯蔬菜(3杯绿叶蔬菜、3杯富硫蔬菜如卷心菜/洋葱/蘑菇家族、3杯深色蔬菜或浆果),并去除麸质、乳制品和鸡蛋。
  2. 第二层:结构化的旧石器饮食,加入了器官肉、发酵食品和海藻。
  3. 第三层:生酮饮食,进一步减少碳水化合物,增加脂肪。 她还增加了一个排除饮食法:先去除谷物、豆类和茄科植物3-6个月,然后逐一重新引入。 关于茄科植物(Nightshades),对于类风湿关节炎和炎症性肠病患者,去除茄科植物有助于病情缓解。对于MS患者,约60-70%在旧石器饮食基础上有效,去除茄科植物能提高有效率。茄科植物中的凝集素是主要问题,高压锅烹饪可以帮助分解部分凝集素。

关于亚洲饮食与自身免疫病: 亚洲文化中大量食用米饭,但自身免疫病患病率相对较低。Dr. Wahls 推测,这可能与白米(去除了米糠,凝集素可能较少)的普遍食用以及亚洲人群的遗传易感性较低有关。此外,亚洲饮食中海藻食用较多,矿物质摄入更丰富。

关于慢性压力、焦虑与应对: 早期生活压力(不良童年经历)在MS和其他自身免疫病患者中更为常见,它会扰乱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HPA轴),导致应激反应增强、焦虑抑郁和胰岛素抵抗增加。 Dr. Wahls 建议通过冥想/正念练习,以及刺激迷走神经的方法来缓解压力,如唱歌、哼唱、4-7-8呼吸法(吸气数4拍,屏息数7拍,呼气数8拍,重复4次)、脸浸冰水、冷水澡/冷水浴等。她特别推荐4-7-8呼吸法和感恩练习(饭前和睡前)。这些方法通过“刺激性适应”(hormesis,轻中度急性压力后恢复)来帮助身体从交感神经主导的“战斗或逃跑”状态切换到副交感神经主导的放松状态。

关于环境毒素与微塑料: 微塑料的摄入(据称每年相当于一张信用卡的量)会增加心脏病、神经炎症和神经退行性疾病的风险。 Dr. Wahls 建议:

  • 避免使用塑料容器微波加热食物(最好用陶瓷容器)。
  • 避免使用塑料杯、纸杯。
  • 弃用不粘锅(通常含塑料涂层),改用陶瓷或不锈钢炊具。
  • 减少使用塑料水瓶,用陶瓷杯饮水。 排毒方法包括:
  • 桑拿(她本人每周5-6次)。
  • 泻盐浴(Epsom salt soaks)。
  • 萝卜硫素(Sulforaphane)是很好的排毒支持,但她不确定其对去除微塑料的研究。

最后,Dr. Wahls 鼓励听众访问她的网站 terrywahls.com 了解更多信息,关注她的Instagram @drterrywahls,并考虑参与她的临床试验(terrywahls.com/trials),该试验招募患有自身免疫病、神经系统疾病、心理健康问题或其他慢性健康问题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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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025.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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